种老旧的灯泡,灯泡瓦数可能有点低,包厢昏暗,桌子油腻,菜单通过塑封,和当年谢执把他们喊去搞大学生电影节的那个包厢有些说不出的相似。
    老板是个光头,打着赤膊把酒搬进来,附赠一个开瓶器。
    谢执捞了三瓶啤酒出来,亲自打开,给严肆一瓶,然后在递给潘言一瓶,最后一瓶自己拿,举起来,敬潘言。
    潘言从毕业后就没有享受过这种规格的礼遇,手中串瞬间一丢,什么都没像,举起酒杯就是和谢执一撞。
    撞完,潘言瓶子对嘴,一喝直接半瓶,非常豪迈。
    “老潘。”谢执看着潘言喝完酒,发出一声爽快的‘嘶’声,把酒瓶放下了,笑着问,“拿奖爽不爽?”
    “爽!”
    “合作快乐不快乐?”
    “废话!”潘言说,“超级快乐!”
    “下次要不要继续?”
    “当然要啊!”说到这个,潘言全身通畅,刚才的酒瓶又举起来,直接一口气喝了半瓶下去。
    潘言喝完,才扶着瓶子,笑嘻嘻地看谢执:“兄弟,是不是有想法了?”
    严肆停下自己吃菜的筷子,好整以暇地看潘言与谢执。
    谢执笑笑,说:“是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