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剩下的路程换上牛车,路过一处还算有点现代化样子的小广场,再往大山深里进。
等到向往被校长接下车的时候,手机连信号都没有了。
校长看到向往在看手机上面一片空白,有些不好意思:“对不住啊,咱们这儿基站没修好,手机只能到广场那边用。”
向往脸色瞬间有点不好。
刚才从广场过来,牛车都走了十分钟,步行过去至少半小时;但向往既然来了,也不能抱怨什么,钻进破旧的泥土房间,匆匆洗漱一下,便睡下了。
翌日,向往提着自己准备好的零食玩具,到班上和学生们见面。
这个学校本来只有校长一位老师,学生数十个,大家都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混着年龄上学,也没有人有精力分开给他们辅导。
向往拿出自己准备好的零食玩具教辅,刹那之间捕获了学生的心,一节课上得风趣幽默,一天结束后,学生们舍不得回家,在夕阳中,围着他一起玩。
直到夜幕落下,学生们不得已回家,严肆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水洗脚,坐在一盏上了年纪的灯下面发呆。
镜头给了严肆脸部特写。
谢执抱着膝盖,看向银幕上面的严肆——学校的投影屏说不上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