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如此坚定的拒绝,杨桃挑眉,“我看着郎才女貌的,很般配啊,很容易出片啊,还是说你那同学性格很难搞?”
虽然钟敛渠不擅社交,也不怎么爱说话,只有相处久了才能发现他其实是个木头脸豆腐心,随和得很。
甚至有些好欺负。
但是要薛秒给拍婚纱照,一想到钟敛渠和黄思蕊之间貌合神离的亲昵与微妙的距离感。
她还是不揽这个瓷器活了,易碎。
杨桃细细观察薛秒的表情,又再回看照片,不以为然地念叨:“我还不信,一个婚纱照能有多难搞。”
两天后,当她拍了三十多张废片以后,她感慨薛秒的先见之明。
这对夫妻真的很难搞。
“钟先生,你可以......”杨桃虚着眼,看向取景器里的钟敛渠,伸手示意他再朝黄思蕊靠近点,“对,对对,最好微笑的弧度能再大点,嗯......”
她闭上眼,轻轻叹了口气后,不太满意的按下快门,“咔嚓”一声后,画面定格。
拍摄时间定了四个小时,上午主要拍户外,取景地在森林公园里。
晨光投在苍翠欲滴的松柏上,千丝万缕的金线穿过浅淡雾气,恍如仙境般光怪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