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拿了个袋子。
    “差点忘了这个......”
    从小叔家离开的时候,他装了一盒豆沙丸子。
    “什么啊?”
    薛秒也倾身朝他手里看去,欣喜的语气里已经有了大致答案。
    肯定是好吃的。
    小学的时候她能和钟敛渠混成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全得益于两人共同的爱好。
    美食。
    那时候,钟敛渠的奶奶经常来给他送饭,每次揭开饭盒,都是不同的菜色,本着有福同享的仗义,每次也会给她带一份。
    “奶奶做的豆沙小丸子。”
    钟敛渠单手撑着中控台试图坐回原位,但座位间的空隙太狭窄,薛秒也恰好回头。
    她的耳廓将将擦过他高挺的鼻梁,珍珠耳坠晃悠悠的落到唇峰上,留下沁凉触感。
    在钟敛渠愣神的时刻,薛秒已经坐回了原位。
    片刻后,他抬手缓慢地抚了抚唇,而她摸了摸耳朵,拨弄着圆润的珍珠,像在抚平褶皱。
    都觉得热热的。
    像一滴温水,又像玻璃罩着的火苗。
    薛秒看着神情不大自然的钟敛渠,觉得他是因为刚才的事心有芥蒂,于是很自觉的朝窗户边靠,恨不得变成一张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