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次数多了,就会明白敷衍了事才是最好的保护色,她摇头,“我没生气。”顿了顿,若无其事的安慰妹妹,“你别担心。”
    薛广善骂完以后心里也不是滋味,看到姐妹俩凑在一块儿说话,心里觉得舒缓了许多,咳了两声,把手机还给薛秒,“那什么,爸刚才说的那些不是有心的。”
    说完,他把水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抬起手按着太阳穴揉了两下,从指缝中打量薛秒的表情,然后唉声叹气的说,“这喝酒的确误事儿,喝了酒,这说个话颠三倒四的。”
    “可不是,我可跟你说,今天要不是看到秒秒要来,我是绝不会让你再碰半滴酒的,上次体检医生就说你肾不好......”继母絮絮叨叨地念了一通,将酒瓶从桌上收走,讪笑着看向薛秒,“你爸他是看你来了,高兴,多喝了两杯,其实他的肾.......”
    她微微侧过脸,朝薛广善使了个眼色,他立马捂住肚子,踉跄着往椅子上坐。
    薛秒看出这两人在一唱一和的造台阶下,也懒得起争执,神色淡淡地提醒父亲,“你捂的地方是肝。”
    薛广善神情一滞,松开手,端起水杯继续喝水,时不时瞥她两眼,撞上视线,又抿着嘴移开目光,五十多的人了,比小孩儿还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