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吧,躺着也行。”薛秒看他走路都不稳,“有没有想吐的感觉啊?”
钟敛渠扶着额头,只觉得烈酒在腹部翻涌着,他的思绪也一片混乱。
还没等薛秒把水递给他,人就已经冲到卫生间了。
即便隔音效果很好,薛秒也听到了他压抑不住的呕吐声。
“唉。”
她叹口气,端着水杯走到门口,徘徊大半天后,听到淅沥的水声,钟敛渠可算打开门了。
也许是吐出来了,人也清爽许多,脸上还挂着水痕,乌黑的头发被捋得根根分明,不复温文尔雅,像只有脾气的小刺猬。
“喝点水。”
他点头:“谢谢。”
薛秒想起刚才钟敛渠同人推杯换盏的场景,“以后别喝这么多了。”
“好。”
喉结滚动几番,一杯水全灌进肚里,钟敛渠感觉舒服多了,转头问薛秒,“你累了吗?”
“也还好。”她看着他,“你肯定很累了。”
钟敛渠不置可否,“你先休息吧,我去隔壁洗个澡就睡。”
“去隔壁干嘛?”
薛秒不解。
“我......”钟敛渠抹了一把前额,掌心贴住微微颤动的睫毛,轻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