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敛渠,在她的印象里,有钟敛渠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却没看到他最青春最好的年华。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随便抬一抬眉眼,都是意气飞扬的,何况他生得好看,望着人时,青涩且干净的目光无人能抵挡。
虽然相貌和气质的变化不是非常明显,可是薛秒看得出,读大学时的钟敛渠很自由,也很快乐。
最后一句唱完后没多久,另一道声音插入,比原唱更多一层韵味。
对比钟敛渠,简直是天差地别。
陈乐于看着陆逢挠额角的样子,哼笑一声,“你可真坏,又被你给装到了吧!”
陆逢在她面前最会扮无辜,漆黑的眼睛里满是纯良笑意,摊手道,“我哪儿有。”
钟敛渠闻言,冷笑一声,注意力全在薛秒脸上。
多希望,她能听懂这首歌。
送走陆逢夫妇后,薛秒和钟敛渠一道走向停车场。
夏至以后,多阵雨,天色总是灰蒙蒙的,无风也无月,两人走在昏黄的路灯下,不知为何都没说话。
半晌后,薛秒开口问他,“你......”
钟敛渠停下步子,侧目看她。
“你唱的那首歌挺好听的。”薛秒凝望他,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