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都是吃婚宴流水席,菜肴虽繁多,但口感一般,宾客往来憧憧,也没空好好吃饭。
“你想吃什么?”
他说着松开薛秒的手,已经在思考做点什么吃了。
“你......”
薛秒看着他的鼻梁,右侧仍然残存着一点淤青,眼下也蒙着小半片青灰色,显而易见的疲惫。
脸上的红肿虽然消了不少,但还有几道细小的伤痕刻在皮肤上,宛如起了裂纹的白瓷。
“你这儿还疼吗?”
钟敛渠顺着她的目光,不以为然地按了按鼻梁,眉峰轻簇,“没什么感觉。”
“算了。“薛秒摆摆手,安排道,“你躺着,我去给你做个早饭,吃了好好休息一下。”
“你给我做?”
钟敛渠没藏住语气里的惊讶。
“嗯,简单的家常菜我还是会做的,不过早上嘛,给你熬个粥就好了,别挑剔啊。”薛秒说着,半撑起身,似笑非笑的看他,“燕麦牛奶粥怎么样?”
“白粥就可以了。”钟敛渠笑了笑,诚恳道,“那就辛苦你了。”
薛秒趿拉上拖鞋,难得有几分兴致勃勃,“不辛苦,平时都是你给我做饭吃呢。”
钟敛渠按她说的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