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在闹市里闲适又安然。
阳光穿过枝繁叶茂的国槐树,投下晃荡的光辉,滚滚不息的车流上,连绵不绝的人群里,持续弥漫着夏末余温。
钟敛渠和薛秒沐浴着阳光,静静穿过人行道,一前一后,一快一慢的影子在终点交叠。
菜市场隔壁是花鸟市场,立着块白底红字的牌子,几位鬓发斑白的老人靠墙而坐,手里提溜着鸟笼,怡然自得的逗着画眉鸟开嗓。
铜绿色铁门敞着,淡蓝色的牵牛花遍布在栏杆上,几盆姹紫嫣红飘香藤摆在角落里,映得苔痕更绿。
巷道两旁满是绿植和鲜花,波斯大丽菊,宝珠茉莉,枝叶亭亭的香水百合,随意盛放在阳光里,自有生机与美丽。
薛秒看了会儿,又想买点花花草草搬回家了,轻轻拉住钟敛渠的手腕,摇了两下。
“老钟,我们先看看花市吧。”
“好啊。”
自从知道薛秒在植物学方面颇有研究后,他也对此有了许多兴趣。
在此之前,钟敛渠对植物的印象只有两类。
能吃的,不能吃的。
沿着巷子走进去,各个小铺子悉数展露出轮廓,窗明几净的店里摆着精美的花束,衣着整洁的店主坐在柜台后面,面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