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第一次知道薛秒已婚的事情,“你之前没说过吧?”
薛秒回他一个关你屁事的眼神,不以为意。
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和薛秒有关的事情,钟敛渠就会格外在意,心思细腻得近乎敏感。
自卑的情绪如同幽暗处的裂纹,随她衍生,又因她消弭。
薛秒看他神色不虞,有些困惑,又问了一遍,“怎么了?”
“没事。”钟敛渠知道她粗神经,无奈的在心里暗暗叹口气,“昙花不是开得晚吗,担心你晚上回来不方便,而且我也挺想参观一下植物馆。”
“哦。”薛秒笑笑,看向不远处渐渐变橙黄的天色,“也快六点了,可以先在馆里吃个晚饭再参观参观,然后大概十点多就能看昙花了。”
“好啊。”钟敛渠看她,“那就拜托薛老师带我逛逛了。”
张伽洋听到这个称呼,轻哧一声,“哪儿有她这么凶的老师。”
平日里还算好相处的人,一旦遇到工作问题,立刻化身“薛阎王”,自从她来了,张伽洋蹦迪次数都少了许多。
他家老头子还动不动找薛秒打听情况,说辞也老套,“这孩子不听话,你就给我往死里打。”
薛秒每次也都郑重其事的承诺,“一定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