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靠近钟敛渠身上,闻到清新的雪松香。
偶尔,彼此的视线在幽静的光晕里交汇,闪烁片刻后,轻轻错开,指间却扣得更紧。
馆长远远看到薛秒,又看到她身边的钟敛渠,微笑着打招呼。
“馆长,这是我丈夫,他担心我晚上回去不太方便,所以一起来了,他也想看看昙花。”
不请自来的钟敛渠有些拘谨地低下头,语气里有歉意,“打扰了。”
馆长性情平和,面上挂着温厚的笑,背着手朝馆内走去给他们带路,“没什么好打扰的,该是我们感谢薛小姐,现在的年轻人,除了搞科研以外,都不怎么关注植物方面的事情了,今天会开放的是细叶昙花,算是比较稀少的品种,能看到,是我们和它的缘分。”
老馆长和植物打了一辈子的交道,深信万物有灵,这株昙花也是他耐心培植的,因此介绍得格外详细。
张伽洋都正经了许多,尽职的拍着照片,记录素材。
为了方便观赏,昙花和游客之间隔了一扇透明玻璃,青绿的叶影投在玻璃上,虚虚实实间,更添美丽。
等待花开的过程有些漫长,纤长的卷叶很轻很轻的舒展开,雪白的花瓣一层一层,如羽毛般晃了几下,露出鹅黄的嫩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