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我,我不想算了,我......”
钟敛渠轻轻挣了一下,薛秒抓得更紧,像绳索一般套住他的心。
“没关系的,你先去休息吧。”
薛秒摇头,“不行,你先答应我不生气了。”
被偏爱的人,才能任性。
钟敛渠摇摇头,“好,我不生气了。”
自找的,有什么好气的。
薛秒看着他失落的表情,伸手抚平他眉心的褶皱,“老公,不气了好不好?”
钟敛渠看她。
薛秒知道他动摇了。
于是靠近他,又喊了一声老公,下巴抵在他清瘦的肩膀上,温热的吐息包裹着喉结。
她在他面前,从来是游刃有余的。
撒撒娇就能得到原谅。
好不公平。
钟敛渠闭了闭眼,伸手扣住她的腰,将人按进怀里。
手心用了几分力度,薛秒和他紧密无间的拥抱着。
她抬头,发丝擦过他鼻梁。
钟敛渠垂眸看她,目光不复清明,“薛秒,我是你的谁?”
在答案出口前,他抱着她退了两步。
薛秒的后背抵在衣柜门上,男人温热的手心贴着蝴蝶骨轻轻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