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服她也感受到钟敛渠倏然紧绷的肌肉线条,但很快,他松了口气,用余光看她,“秒秒,谢谢你。”
改变了我。
如果不是遇到薛秒,他大概会一直将错就错,最后无形的成为下一个钟承山。
薛秒正打算说话时,旁边有辆车猛地超过他们,前视镜相擦着,发出刺耳的噪音。
钟敛渠匆忙的调整方向,和它挪开距离。
忽然起来的失控感让薛秒感到晕眩,行动先于意识,她捂住嘴,压下干呕声。
“怎么了?”
钟敛渠稳定好车况后,很是担心的看她,“撞到了?”
“不是......”薛秒从置物柜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喝了两口后,本以为干呕的症状会减轻一些,小腹却开始隐隐作痛,她别过脸,尽量保持平常语气,“没事,可能今天情绪大起大落的,有点累了。”
今天是周六,车上本就拥堵,钟敛渠也分不开心多关注薛秒,反正要去医院了,有情况再说。
车子在路上时停时动,晕眩感越来越强烈,薛秒用力咬着牙,克制住干呕的欲望,她忽然觉得车内的飘散的雪松香都有些浓郁过头。
“难道是生理期到了?”
薛秒有些困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