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在喝之前下意识地会用舌尖轻轻点一下唇珠。
岑柏言眼神往他那儿一瞥,接着又看向绿萝,再一瞥,再看向绿萝——
宣兆喝了几口水后满足地皱了皱鼻子:“我都没好意思说,讲了一个多小时的话,渴死我了。”
岑柏言心想你渴死了喝水就喝水,你那舌尖老是舔个什么劲。
他刚想接过水杯,宣兆双手抱着保温瓶,舌尖一点唇珠,又开始小口小口地嘬起水来。
他白皙干净的指尖握着保温瓶瓶身,嘴唇上是亮晶晶的水渍,垂眸时睫毛上的金色光点跳动,岑柏言心脏突然猛地一跳——
这水就这么好喝?他怎么还舔个没完了.
不是,怎么就喝个没完了。
岑柏言的眼神不自觉地往宣兆身上黏,他这才注意到宣兆今天戴了一副非常斯文的银框眼镜,衬得他面容愈加俊秀;简单的白色衬衣,洗到发白的牛仔裤,一双再朴素不过的黑白板鞋,在他身上偏偏就有种温和儒雅的感觉。
两个女生结伴经过他们这桌,看了眼宣兆,激动地窃窃私语,大概是说 “好帅好白好温柔” 之类的话。
“操!大庭广众的,能别喝水吗?” 岑柏言眉头一皱,“能有点儿男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