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冷冷瞪了他一眼:“你他妈能安静会儿吗?”
“. 人董存瑞炸碉堡,你炸我干嘛啊,吃错药了?”
陈威嘀咕一声,把雪糕塞进嘴里舔了一口,巧克力沾着了上嘴唇,陈威伸出舌头舔掉。
岑柏言眼前立即浮现出一副画面——
偏西的阳光披在宣兆肩上,冰冷的银框眼镜在他脸上都显出柔软的质地,他喝水前习惯性地舔一下唇珠.
“操!” 岑柏言烦躁地掐灭了烟头,一巴掌呼在陈威后脑勺上,“你能别这么吃冰棍儿吗?”
陈威一个趔趄,无辜地问:“我又咋了啊?”
“你那破冰棍,别吃了,赶紧丢了。” 岑柏言一抓刘海,一脸不爽地迈步走了。
陈威莫名其妙,掏出手机给宣兆发了条消息:
——老师,你把柏言怎么了?你俩聊天聊崩了?
家教一周两次,分别在周三和周五。
周五傍晚,陈威准时出现在知行楼咖啡馆,后面跟着个面无表情的岑柏言。
“你不是不来蹭课吗?” 陈威说,“你不说你英语够牛 | 逼了,四级随便裸考。”
岑柏言森森一笑:“我来自习,怎么着,咖啡馆你家开的?”
陈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