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觉着就是宣兆长得太惹眼了,是那种雌雄莫辨的漂亮,又白又瘦,和小女孩儿似的,所以导致他心神不定。
他跟着陈威过来也是这个原因,他得多看看宣兆,习惯习惯这张脸,对宣兆这张脸脱敏了就行,同时加强加强对宣兆的认知——这人再漂亮也是个男的。
于是他抱着 “脱敏” 的念头,也转过头,理直气壮地和宣兆对视。
宣兆对他眨了眨眼,眉目间是跳跃的鲜活和狡黠,又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间,做了个 “嘘” 的手势。
陈威在对面低着头翻书包:“哎我卷子呢?哪儿去了?”
宣兆从衬衣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一个素雅的白色小布袋,锦囊的样式,半个手掌大小,朝岑柏言扔了过来。
岑柏言抬手接住,一股极其清淡的青草香味从小布袋里传来,是宣兆身上的味道。
原来他的味道是这么来的?
岑柏言抿了抿嘴唇,又看见宣兆朝他举起一张餐巾纸,上面字迹隽秀——
“不好意思,刚才偷看你许久,给你的报酬。”
岑柏言忍俊不禁,原来这是偷看自己的费用。
小布袋上还留存着淡淡的余温,是宣兆心口的温度。
岑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