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强啊,大冬天的还这么旺火力,小弟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岑柏言黑着脸,操起烟灰缸作势要砸过去,陈威窃笑着跑进了厕所。
下午五点半,陈威下了家教回到寝室。
岑柏言坐在桌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面上轻轻敲着,一下午都心不在焉。
那瘸子不会又和陈威拍照了吧?
他身上都是伤,晚上不会还要去酒吧打工吧?
上次听陈威说瘸子这个月有篇论文要发,他白天上课打工没时间,晚上铁定要熬夜做功课,就他这身子骨,多熬几天不就熬废了?
咔哒——
开门声传来,岑柏言一个激灵,立即正襟危坐,极其专注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
“哟,挑礼物呢?” 陈威往他电脑上瞥了一眼,“对了,上午听你说你爸下周生日是吧,机票买了没?”
“买了,” 岑柏言在陈威身上闻到了熟悉的草药味,分神想那瘸子又给陈威草药包了吧,“不是我爸,我叔。”
“你那叔叔不就是你爸,” 陈威是知道岑柏言家里情况的,“都一样。”
岑柏言懒得再和他解释称呼的事儿:“随你吧。”
陈威翻了翻手机备忘录:“你是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