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威耸了耸肩,“就说你上次掉在咖啡厅了。”
“.”
岑柏言一箩筐解释的话没了用武之地,这感觉就像拳头砸在棉花上似的,心里突然 “咯噔” 一下,空落落的。
那瘸子果然是个有分寸的人,既然说要和他正常相处,就不会给别人丝毫误会他们的机会。岑柏言本该觉得轻松,然而心里却突然升起一丝微妙的烦躁。
“对了,你有段时间没和我去咖啡厅了吧?那你这钱包都落在他那儿多久了,” 陈威拉开凳子坐下,“他怎么今天才想起来还你啊?”
“不知道,” 岑柏言没好气地说,“你自己问他。”
“毛病!” 陈威打开游戏,“就你这狗脾气,谁能受得了你?”
岑柏言冷哼一声。
陈威又说:“也就我宣老师那性子的能忍你。”
岑柏言喉结用力一滑,立即反驳:“关他什么事,我又不喜欢男的。”
陈威莫名其妙:“我说你喜欢男的了吗?”
岑柏言:“.”
操!我在此地无银些什么玩意儿!
岑柏言烦不胜烦,随手翻开钱包瞥了一眼,瞥见夹层里多出来个东西,他拿出来一看,是张小纸片,上面的字迹清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