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太复杂,解释起来挺费劲的,于是回复道:
——差不多,他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爱好。
这次宣兆回复的很快:
——那可以送一些常规的礼物,比如钢笔之类的,好看又实用。
钢笔?
岑柏言眉梢一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钢笔挺好。
另一边的出租屋里,宣兆对着这四个字轻轻一笑。
钢笔当然好了,当年万千山送了他妈妈一根钢笔作为定情信物,就此开启了她悲剧的一生。
借着岑柏言的手把钢笔还给万千山,当然好,再好不过了。
岑柏言不会知道宣兆此刻在想什么,他自以为借着挑礼物打开话题的这招高明且自然,接着装作普通朋友般的寒暄,把聊天引到他想知道的问题上。
——你在酒吧干活还有功夫回消息呢?
——请了一周假,在家赶期中论文。
随即宣兆给他发过来一张照片,是他那个狭窄的小屋,书桌上叠着厚厚的资料,宣兆的手指出了镜,比了个 “耶”。
岑柏言唇角一勾,紧接着撇到照片一角,眉头立刻蹙紧。
书桌角落是两个堆在一起的泡面盒,边上还扔了一盒拆开的风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