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神气活现地对试衣间做了个 “请” 的手势。
“.” 宣兆轻哼了一声,对岑柏言伸出一边手掌。
岑柏言眉梢一挑:“还要什么?内裤也给你拿一条搭配上?”
“拐棍,” 宣兆说,“拿给我。”
岑柏言撇嘴:“你还挺能使唤人。”
“因为我是小花瓶啊,” 宣兆眯着眼睛笑,“花瓶就该被人好好照顾。”
岑柏言拳头一抵嘴唇,忽然闷头大笑,接着双手撑着大腿,俯身平视着宣兆,戏谑道:“真不害臊。”
潮牌店明亮的灯光洒在岑柏言身上,显得他这个笑容格外英俊明朗,同时又有一种特别的痞气,宣兆不由得一个晃神,不自觉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这条鱼又在拉扯他的鱼线了,该死。
最后岑柏言拎着两件棉袄、一件毛裤、两顶帽子和一条围巾去结账,宣兆坐在店里的沙发上等他,表情非常凝重。
刚才穿上大毛裤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毫无尊严,就像一头大庭广众下被游客观赏的北极熊。尤其是当那个店员闭着眼吹嘘 “帅哥您和这条裤子简直就是绝配” 的时候,岑柏言就在一边憋笑,肩膀一耸一耸的,简直要背过气去。
岑柏言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