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道的渣男似的?
“笑什么笑,” 岑柏言越想越恼羞成怒,上身前倾,双手撑着前排座椅后背,“我刚进球了没见你笑得这么开心。”
“. 冤枉啊。” 宣兆无奈道。
他这声音听着瓮声瓮气的,加上他脸色明显透着病气,岑柏言眉心蹙起:“你怎么了?生病了?”
宣兆说:“只是小感冒,没关系的。”
这鼻音重的就和喘不上来气儿似的,哪里只是 “小感冒” 的程度,岑柏言下巴一抬:“口罩摘了我看看。”
宣兆往后退了半步:“传染给你怎么办。”
“少废话。”
岑柏言抬手就要去摘宣兆的口罩,宣兆偏头就躲,岑柏言一手撑着座椅靠背,跃到了宣兆那一排,一把抓住了宣兆的手——
这么烫!
“你他妈都烧成什么样了?”
岑柏言低吼一声,手背在宣兆额头上一探,滚烫烫的。
“没事儿,” 宣兆撑着拐棍勉强站稳,“三十八度六,昨晚上就吃过药了。”
“那你还过来干嘛?外边下着雨你知不知道?” 岑柏言皱眉说,“今天零下你知不知道?”
“我答应你要来的,” 宣兆吸了吸鼻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