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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别提他没听懂啊?” 岑柏言额角一跳,冷冷看着陈威,“他死活关我屁事,别和我说,我懒得管。”
——他下楼梯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陈威看他突然这么反感宣兆,讪讪地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罗潇潇冲陈威使了个眼色,陈威识趣地让出了岑柏言身边的位置,于是罗潇潇兴致勃勃地凑过来:“柏言,你想喝什么?我们今天喝点儿酒吧,反正明天没课,我就要这个血腥玛丽,名字好听.”
——你们刚才要的轰炸机、黑俄罗斯、血腥玛丽、马提尼都是烈性酒,不太适合小朋友。
一个清朗温润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操!” 岑柏言皱着眉低骂一句。
这瘸子怎么还阴魂不散的?!
罗潇潇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问:“柏言,那我们还是不喝酒了?”
“喝,怎么不喝,” 岑柏言叼着烟翘着脚,大手一挥,“今儿什么酒烈喝什么,都别拘着,我买单。”
他已经不是小朋友了,凭什么不能喝烈酒?
其他人纷纷起哄:“言哥牛 | 逼啊,那哥们儿就不客气了!”
“那我叫人来下单了,” 罗潇潇一撩头发,抬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