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罗潇潇忽然不寒而栗,连忙改口说:“身残志坚,还挺励志的。”
岑柏言没说话,兀自又点了一根烟,在升起的烟雾里注视着宣兆的背影。
瘸子脚步虚浮,走起路比平时还要不稳当,拄拐的左手臂都在打颤,有个喝的醉醺醺的客人和他擦肩而过,他一个踉跄——
岑柏言猛地站起身。
“怎么了?” 罗潇潇仰头问,“柏言?”
幸好经过的保安搀了宣兆一把,宣兆客气地摆摆手,又对那个醉鬼客人鞠了个躬,似乎是在道歉。
——这瘸子是傻 | 逼吗?别人撞了他,他倒好,还跟人家点头哈腰的?
——他就这么任人欺负?
岑柏言心里那块铁板越烧越旺,几乎让他坐立难安。
“柏言?” 罗潇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了宣兆单薄的身影,她轻轻抿了抿嘴唇。
十五分钟后,整张桌子都摆满了酒。
宣兆鬓角都是冷汗,强撑着问道:“还有什么需要吗?”
“老师,” 陈威这么个大老粗也觉出了宣兆不太对劲,“你赶紧回家歇着吧,我看你都要晕了。”
宣兆笑笑说:“马上。”
岑柏言坐在沙发最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