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他站住了,低声说,“烧成这样还敢发酒疯,我看你他妈才是真牛 | 逼。”
也不知道是因为高烧还是因为醉酒,宣兆脸颊红烫,眼皮无力地半耷拉着,微微上扬的眼尾晕出一片绯红,他抬头轻轻扫了岑柏言一眼,病态中竟然染上了几分妖冶。
岑柏言心脏猛地一跳,呼吸当即就有些乱了,而后他又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下——
这瘸子就要烧死了,我还在这里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卫生间里没覆盖中央空调,宣兆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丝质衬衫,一个劲儿往岑柏言怀里缩,脑袋顶着岑柏言的颈窝,鼻尖抵在岑柏言锁骨的位置,呼吸热烫,像是要把岑柏言整个烧化了。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宣兆皮肤上高热的烫度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岑柏言身上,那热度仿佛带着火星,要把岑柏言烧着了。
“姓宣的,你他妈胆子大了是不是,借着酒劲儿都敢对我耍流氓了?”
岑柏言嗓子眼发痒,毫无威慑力地警告了一句,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欲迎还拒。
宣兆揪着岑柏言的上衣下摆,嘴里不停念着什么,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岑柏言才听清他在喊自己的名字。
“柏言. 你是柏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