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对着宣兆精致的脸盯了小半响,最后伸出手在他鼻梁上轻轻一点:“腿瘸了眼睛也不好使了?下次还敢不敢认错人了?啊?”
宣兆嘴唇动了动,又在咕哝着什么,岑柏言凑过去一听,听见他在说 “柏言,我头疼”。
“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这会儿知道喊疼了,” 岑柏言哼了一声,“算你识相,头疼了还知道找柏言。”
他脱下自己身上的棉衣外套,把宣兆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接着摸出手机叫了出租车,拐棍夹在胳膊底下,把宣兆半托半抱着往外走。
“我送他去医院,你们自己玩儿。” 岑柏言和陈威打了声招呼。
“柏言!” 罗潇潇大喊一声。
岑柏言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压根就不想搭理她,抱着宣兆头也没有回。
在他的怀里,宣兆缓缓睁开双眼,眼中没有丝毫醉态。
高烧不退是真的,酒醉却是假的。
与此同时,刚才那个误闯了洗手间的黄毛恭恭敬敬地站在龚叔身边,担忧地说:“我按东家的吩咐办了,一切顺利。”
龚叔点点头。
黄毛看着一楼大厅,岑柏言半抱着宣兆的背影,欲言又止地说:“我觉得那小子不是个容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