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意,又怎么可能不和萧一诺保持礼貌距离。
“好啊,”没想到宣兆竟然答应了,还答应的非常干脆,“恰好想吃师娘炖的藕汤了。”
岑柏言顿时火冒三丈,这瘸子到底怎么想的?
敢情宣兆口口声声说的“我只是把你当成好朋友,我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这一套只针对他岑柏言是吧?面对爱慕他、追求他的小师弟,他就不用保持距离了是吧?
岑柏言连半秒钟都没忍住,冷着脸说:“好什么好?你病好全了吗你就去给人家开小灶?你怎么这么能耐呢?”
宣兆好脾气地解释:“我是去.”
“师兄,你朋友什么脾气,”萧一诺瑟缩一下,抓着宣兆的一只手臂,悄声说,“他年纪小小就这么凶,简直是医闹种子选手啊,你以后是要当医生的,少和这种人来往了。”
他声音压的很低,又恰好能让岑柏言听见,岑柏言坐在宣兆另一边,一把将宣兆的手薅回来:“我不打正经医生,只打挂科的傻|逼。”
萧一诺状似惊恐地“嗷”了一声,立刻把宣兆的手重新薅了回来:“师兄,我记得你上学期急性肠胃炎,缺考了内科学,最后没及格来着,他骂你是傻|逼,还专打你,你小心点儿,我就说他总有一天要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