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火气又上来了:“你他妈.”
“打住,”宣兆被他们俩夹在中间,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对岑柏言说,“我的病已经好了,而且我上周就和老师说好了,这个月找个时间去他那,带几位师弟一起围读伤寒论。”
接着,他扭头看着萧一诺,无奈地摇摇头:“你啊,你明知道老师在办围读会,还非要瞎说,以后不许这么闹了。”
他不管对着谁,都一直是这么温柔和善的,但岑柏言却从中听出了微妙的差别,宣兆和这个小师弟说话的语气,比对他的要更亲近。
“那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你要来我家,我爸也知道我的取向,也同意我喜欢你,你来不来我都要追你。”萧一诺厚着脸皮说,紧接着他眼皮一抬,隔着中间的宣兆,和岑柏言飞快地对视了一眼。
这个对视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岑柏言却看见这小子对他露出了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
操!真他妈是一匹大尾巴狼啊!
岑柏言气得牙痒痒,偏偏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阻止宣兆和萧一诺亲近。
脑子里交替响起两个声音,一个说他们是同门师兄弟,亲亲热热一点儿再正常不过了;另一个不甘示弱地嚷嚷道不行,万一瘸子被这个傻|逼师弟追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