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烧死了,宣兆也没有联系过他,只是给陈威打了一通电话,说接下来学业繁忙,不能继续辅导陈威功课了。
借口,全他妈是借口!
岑柏言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往常宣兆温和的声音总能抚平他的焦躁,但现在却让他心头那股无名火愈发旺盛。
陈威不知道两人间发生了什么,问宣兆说:“柏言就在我边上呢,你要不和他说两句?”
岑柏言眉心剧烈一跳。
宣兆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旋即淡淡道:“不用了,你替我问好吧。”
“嘟”声随之响起,岑柏言心头重重一沉。
“要你他妈多此一举!”他烦躁得很,对陈威骂道,“你丫放屁怎么不知道脱裤子呢你!”
“.你又犯什么癔症呢你?”陈威敢怒不敢言。
最近岑柏言脾气暴得很,就和个火药桶似的,随时都能被燃爆,弄得他也惴惴不安。
火药桶岑柏言铁了心要和宣兆较劲,他单方面地开始了一场角力,好像他再去找宣兆就是输了似的。
那个星空头像沉寂的第五天,岑柏言在阳台上一口气抽了五根烟,愤愤地对天发誓说他要是再搭理宣兆就让他这辈子找不着女朋友!
过度吸烟的后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