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你先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岑柏言松开了宣兆的耳垂,嗓音低沉暗哑,“谈你要怎么赶我走,怎么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消息,打算怎么这辈子都不再和我联系?”
宣兆浑身一颤,在禁锢中艰难地偏了偏头:“你先.先松开我。”
封闭的楼道里一丝天光也透不进来,两个人靠的这么近了,岑柏言才能看见宣兆现在是什么样子。
他乌黑的发丝沾着水汽,脸上毫无血色,只有耳廓那一圈是红的,耳垂更是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上面还残留着他浅浅的牙印。
“宣兆,你他妈少自以为是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岑柏言的身体往前一压,与此同时扣在宣兆腰间的手臂回拉,宣兆整个人都仿佛要陷进他的身体里一般,两个人严丝合缝地紧贴了在一起。
“你想对我一见钟情就一见钟情,想喜欢我就喜欢我,想把我赶走就把我赶走,”岑柏言的喉咙里像被揉进了一把粗粝的沙,由于过于激动而眼圈发红,“你以为你是谁?”
隔着衣料,宣兆能感受到岑柏言剧烈的心跳,他咬了咬毫无血色的下唇,无力地闭上双眼:“柏言,我不知道我喜欢你会让你这么难受,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