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兆一板一眼地回答:“我看过陈威的课表。”
岑柏言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腹诽这哪儿是谈恋爱啊,抱也没抱上,亲也没亲上,在一间屋里独处了还没半小时呢就赶他走。
这事儿整的!
“好好学习,”宣兆一本正经地说,“专业课很重要,打好基本功。”
他脸红耳朵红的,整个人就和一只煮熟了的虾子似的,还硬要装出一副理智冷静的样子,岑柏言心下觉得好笑,瘸子害起臊来还挺能装。
“上课去吧。”宣兆摆摆手催促他。
岑柏言不乐意:“真要我走啊?”
“少壮不努力。”
宣兆推着岑柏言出了门,同时心里默数着岑柏言过几秒会掉头回来。
果不其然,岑柏言才下了三层台阶,又“噔噔”地跑回来,从还没彻底合上的门缝里挤进了屋。
宣兆:“还有事吗?哦对了,你的水还没喝。”
岑柏言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一脸不痛快:“我认为我们有必要谈谈。”
宣兆:“谈什么?”
岑柏言冷哼一声:“谈谈什么是谈恋爱。”
岑柏言光明正大地翘了晚课,大咧咧地翘着脚坐在宣兆床上,宣兆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