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岑柏言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这一团混乱的家庭关系,干脆搪塞过去,“就那样儿吧。”
    岑柏言从小到大,万千山就没和他动过气红过脸。万千山是对他好,供给他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吃穿用度从来没苛待过他,给他讲道理教他如何为人处事,但两人之间始终隔了一层什么似的。
    好归好,但不是父子间的那种好。
    万千山和岑情就不一样,万千山会很自然地和岑情开玩笑,岑情初中早恋,万千山大发雷霆,没收了她的裙子,勒令她剪短头发,有哭有闹、有误会有争执的才是真的一家人。
    “明天我们一起去寄快递吧,”宣兆说,“我恰好也有东西要寄。”
    “好啊,”岑柏言立即应下,旋即调侃道,“你不会是借机想和我见面吧?是不是?”
    “不是,”宣兆的声音比夜色更温和平静,“我和你见面不需要‘借机’,不过我确实.”
    话音微顿,岑柏言一点耐心都没有,半秒钟都等不及地追问:“确实什么?”
    宣兆轻轻笑了一声,接着才说:“想你,想见你。”
    两只柔软的小爪子在心头挠啊挠的,岑柏言呼了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笑声:“想你,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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