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推了回去,“这口感是不太好,你再喝一口就行,赶紧的。”
“.”宣兆觉得再喝一口他就该忍不住呕吐了,推辞道,“喝不下了。”
“再喝一口,”岑柏言出乎意料地坚持,几乎是半强迫地把吸管往宣兆嘴唇里塞,“就一口。”
宣兆实在推不开,抬眸无奈地看了一眼岑柏言。
他还是有个习惯,在喝什么东西前舌尖会轻轻舔一下唇珠,然后才抿住吸管口。
岑柏言眼也不眨地紧盯着宣兆的嘴唇,直到看见他才叼过的地方被宣兆含住了,顿时全身的血液都叫嚣着滚动了起来,心脏在胸膛里“怦”地跳个不停。
这种感觉过分奇异,其中还夹杂着难以启齿的隐秘快感,岑柏言终于明白自然界里雄性生物为什么会有标记所有物的行为。
对他来说,宣兆用他用过的吸管,就是他标记宣兆的一种方式,只是还不够,还远远不够。
宣兆察觉到岑柏言呼吸略微有些加重,抬头问:“怎么了?”
“没事,”岑柏言的手指摩挲着宣兆的手腕内侧,“再喝一口?”
“.”宣兆摇头,“不了,在外面上厕所不方便,少喝点。”
“那把这吸管拆了给你叼着玩儿吧。”岑柏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