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抬起手背,环抱住岑柏言的后背,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发出温柔和缓的声音:“柏言,我们会有自己的家,你和我的。”
岑柏言心头涌起排山倒海的浪潮,柔软的浪花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突如其来的急切让他紧紧抱住宣兆,小臂上肌肉线条分明。
宣兆偏头亲吻岑柏言的侧颈:“柏言,可以每天都多喜欢我一些吗?”
尾音是个上扬的语调,像一只小钩子,隐隐带着蛊惑。
岑柏言被准确地钩中了,他扣住宣兆的后脑,迫切地低头含住宣兆的嘴唇,在细弱的水渍声中含混道:“舌头呢?藏在哪里了?”
宣兆如他所愿,他们在昏暗潮湿的楼道里唇齿相交。
两侧的屋子一间整洁温馨,另一间肮脏不堪,宣兆觉得这两间屋子就是他自己。
温馨是假的,肮脏才是真的。
他在岑柏言强势的入侵中被迫仰起头,脖颈扬出一道柔软的弧线。
岑柏言,你最好多喜欢我一点,喜欢我,爱上我,彻底离不开我。
最后那两间屋子也没能收拾好。
岑柏言就和尝了腥味儿的狼狗似的,按着宣兆啃个没完,宣兆由于呼吸不畅而胸闷气短,继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岑柏言急得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