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奶黄包,一碗黑米粥,加糖,再要两串烤腰子!”
    岑柏言找了张空桌子坐下。
    “柏言来啦!”老板乐乐呵呵地迎上来,“今儿口味变了啊,以前没见你吃甜啊。”
    “我不吃,他吃。”岑柏言扬起下巴指了指宣兆。
    老板见到宣兆双眼发亮:“好俊俏的小帅哥,脸生啊,你是柏言朋友?”
    “是,”宣兆礼貌地笑了笑,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上,“辛苦您了。”
    “嗨!干这个的,什么辛苦不辛苦,”老板拿毛巾擦了两下桌子,“帅哥喜欢甜的是吧?多送你一碗炼乳!”
    “他就喜欢甜的,”岑柏言抢话,“娇气得很。”
    宣兆:“.”
    他不吃甜很多年了,谢谢。
    老板和岑柏言热络地聊了几句,进后厨热包子去了。
    “哎对了,我今儿看你枕头底下有一叠英文材料,都什么啊?”岑柏言给宣兆挑出筷子,“我看了两行,全他妈是经济名词,没懂。”
    宣兆神情不变:“在外语学院那边接了个翻译的零活,关于海外资产调查的。”
    “回去我帮你弄。”岑柏言说。
    宣兆微笑着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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