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
    “奖励明天还带你来吃包子。”岑柏言说。
    宣兆面色一僵:“.”
    “开心傻了?看把你乐的。”
    宣兆扯起嘴角:“受宠若惊了。”
    岑柏言在桌子底下牵起宣兆的手晃了晃,又是心疼又是心酸。
    小瘸子也太好哄了,几个包子就能把他哄得乐乐呵呵。岑柏言自动脑补出一副悲惨场景——宣兆缩在破破烂烂的小屋里,舍不得吃舍不得喝,饿了就泡个方便面充饥。
    他从小到大都这么过来的吧?
    岑柏言叹了口气,揉了揉宣兆掌根最柔软的那个位置:“以后每天都有好吃的,蛋糕、双皮奶、杏仁膏、香蕉船,什么好吃咱就吃什么。”
    宣兆胃里泛起的酸气还没压下去,闻言太阳穴猛地一跳,差点儿就呕了出来。
    回了家又腻歪了会儿,隔天两个人都有早课,必须早休息。
    岑柏言抱着宣兆讨要了一个晚安吻,也许是借着夜色的掩护,这个吻比之前都要来得放肆和大胆。
    “柏言.”
    宣兆一只手抵着岑柏言胸膛,另一只手被岑柏言牢牢攥着,就快要在岑柏言疾风骤雨般的攻掠中窒息。
    岑柏言冲了澡,棉质浴袍松松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