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还会这一套呢?”
饶是宣兆脾气涵养再好,这会儿也忍不住了,右脚在岑柏言小腿肚上轻轻踹了一下:“赶紧滚蛋。”
“哟!骂人了?”岑柏言吹了声口哨,偏偏要逗弄宣兆,揶揄道,“稀了奇了,小瘸子还能踢人呢?”
最后为了能顺利吃上晚饭,宣兆严词厉色地勒令岑柏言离开了做饭区域。
岑柏言不敢让宣兆沾冷水,先前把该洗的食材都洗了,十根手指头冻得和红萝卜似的,他盘算着这周末得往水龙头上安个加热器,否则这大冬天的怎么捱得过去。
还得把空调也给装上,再给宣兆多买几身厚实衣服,把这尊花瓶好好养护起来。
电饭煲里炖了排骨汤,放了些岑柏言叫不上名字的草药,香气渐渐在小屋里弥漫开来,岑柏言满足地深吸一口气,抱着笔记本电脑、拖着椅子坐到了冰箱边。
“凑这么近干什么?”宣兆边切西红柿边扭头问。
“这儿有灶火,”岑柏言笑着说,“暖和。”
宣兆说:“你把小太阳打开。”
“坐这儿就够了。”岑柏言翻开电脑。
他看见宣兆就觉得暖和。
在他们的家里,宣兆穿着围裙为他做饭,煲着热汤,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