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兆投降,“我错了。”
岑柏言拍拍宣兆的脸:“算你识相。”
宣兆早晨睁眼后有些犯晕,迷糊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怎么进来的?你又偷我钥匙了?”
岑柏言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地说:“我是你男朋友,我拿你的钥匙能叫偷吗?”
宣兆从鼻腔里淡淡地哼了一声:“不问自取就是贼。”
“那我以后不偷了。”岑柏言说。
宣兆还诧异他这回怎么这么讲道理,抬眼就见到岑柏言从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挂在手指尖上得意洋洋地晃了晃。
宣兆眯着眼:“什么东西?”
“钥匙啊,”岑柏言快速眨巴了几下眼,笑得很不正经,“我刚出去买早点,回来路上遇见一个摆摊的锁匠,顺便把你这屋的钥匙配了两把。”
宣兆:“.”
“害臊什么,你又不裸睡,占不着你便宜。”岑柏言隔着厚厚的棉被抱住宣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宣兆颈窝蹭了蹭,“我的钥匙也配了,挂在你那上边了,你随时可以进我屋。”
宣兆被岑柏言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你好沉。”
“哦对了,”岑柏言抬起头,对宣兆挑了一下眉,“如果你想要我裸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