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岑柏言把她的行李箱扔到楼道上,抬手一指,干脆利落地说:“要么你给我乖乖住着,一周后回家过年,要么你自己出去住酒店,爱住几天住几天,别指望我搭理你。”
岑情嘴一瘪,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拖起行李箱想走,看着那黑黢黢的楼梯,想到外边九曲回肠的小巷子,又有点怕了,钻进岑柏言的房间里,“啪”一声甩上了门。
宣兆无奈:“你干嘛不同意?”
“这么大个人了,就不能惯着她,”岑柏言皱着眉,“这丫头就是被宠坏了。”
“小姑娘嘛,要富养。”宣兆拿来扫帚收拾碎片。
“我来,”岑柏言接过扫帚,严肃地说,“富养也得养对地方,哪有像她这样任性的。再不管教迟早出大事。”
宣兆不置可否,打圆场道:“哪里有这么夸张。”
“你不知道,”岑柏言把瓷碗碎片收拾好扔进垃圾桶,烦躁地说,“以往在家有我管她的时候她都能办错事,现在指不定成什么样儿了。”
岑柏言记得很清楚,有回一个初中部小姑娘哭着跑高中部找他,班里人都打趣说言哥是不是欠了情债啊,后来一问才知道怎么回事。
这姑娘是岑情的同班同学,家里条件一般,今天穿了一件和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