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给到位了,他什么都照办。”
“嗯,”宣兆倚着墙,左手拇指轻轻抚摸着拐棍握把,“接下来就等着看他们狗咬狗了。”
王太保是他提前布好的一步棋,如果岑静香收敛她的歪心思,不打宣谕的主意,那王太保自然不会出现在宣兆视野里。
既然岑静香自己把这么好用的一颗棋子送上来了,宣兆自然要好好利用。
“东家,要不要我去盯着,以免他把咱们捅出去——”
话说到一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小女孩脆生生的声音,喊着过年喽过年喽,爸爸陪我玩摔炮,手下人小声说囡囡乖,爸爸在忙,你自己玩会儿去。
宣兆一时间有些恍惚,原来今天是大年三十,是过年啊。
“不用了,给他封口费,他知道规矩。”宣兆说,“你已经办得很好了,大过年的,别操心这些了,多陪陪家里人吧。”
话音刚落,宣兆顿了顿,补了一句:“新年快乐。”
东家一贯是疏离冷淡、赏罚分明的,从来没有说过这样温情的话,那头的人显然愣住了,过了小半晌才受宠若惊道:“您、您也新年快乐。”
听筒的另一头传来摔炮“噼噼啪啪”的声音,伴着小女孩清脆如银铃的欢笑:“爸爸!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