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了。”
    “嘿你这小瘸子,三天不打,”岑柏言眉梢一挑,“皮痒了是吧?”
    宣兆怕岑柏言又挠他痒痒,立即举手投降:“我错了。”
    “瞅你那怂劲儿!”相声里传来不屑的嗤声。
    岑柏言鹦鹉学舌,斜觑着宣兆:“瞅你那小怂劲儿!”
    而后两个人同时笑出了声。
    倒数计时的时候,岑柏言和宣兆十指紧扣,窗外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点燃了烟火,他们在烟花绽放的声音中接吻,岑柏言双眼紧闭,把宣兆抱的很紧很紧,恨不能把宣兆按进他的胸膛里。
    “兆兆,”岑柏言吸|吮着宣兆的唇珠,“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新年。”
    宣兆气息不匀,胸膛微微起伏。
    “兆兆,兆兆.”岑柏言小声地喊宣兆,然后抓着宣兆的手,掌心按在自己心口,“这里边有个房子,户主是你。”
    手心下传来蓬勃的心跳,宣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种眼框发热的感觉。
    “你心里的房子,我住进去了吗?”岑柏言和宣兆额头相抵,认真地问。
    四目相对的刹那,宣兆眼睫微微颤动,有一种汹涌的、温热的情绪不受控制地从心房处升起,继而疯狂的在血液里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