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他故意气你的,”宣兆缓缓站起身,“走了,不是看樱花吗,再晚公园关门了。”
“我和你说,今天看樱花我必须拍个咱俩合照发朋友圈,我气死萧一诺那大傻|逼,”岑柏言拿起宣兆的包,啰嗦个没完没了,“哎你手套呢?现在可还没到夏天,你忘了你长冻疮的时候了.”
好天气没能坚持多久,隔天又下起了雨。
入了五月后,南方阴雨天最磨人的时候也来了,雨下得淅淅沥沥,说大也不大,但就是有种渗进骨头里的阴冷。
烂尾楼的楼梯上长出了青苔,走路直打滑,岑柏言担心宣兆这个腿脚不利索的摔跤,特地在网上买了那种塑料网格地垫,从一楼铺到了三楼。
宣兆左腿的疼痛从间歇性发作演变成为了持续性的疼痛,今年他也懒得再去医院看了,十几年了,治好治不好也就这样了。
倒是龚叔和巧巧担心的不得了,隔三岔五的就催他去复查,宣兆让他们别操心了,巧巧再过一个月就高考了,这才是头等大事。
龚巧忧心宣兆的身体,让卓非凡周末带她去宣兆那里看看,卓非凡推辞说他周末要跟着导师去新阳考察,恐怕没有时间。
这几个月卓非凡总是往新阳跑,恐怕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