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屁话。”
“以后我听你的话,”宣兆俯身抱住岑柏言,“腿疼了也会告诉你的。”
没办法了,岑柏言拿他丁点儿办法都没有,任命地把宣兆搂在怀里:“别瞎吃药了,知道吗?”
宣兆乖顺地点头:“好。”
他一点都不想和岑柏言吵架,宣兆像一个病入膏肓的绝症患者,因为知道时日无多,所以每一秒他都不舍得浪费。
宣兆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他应该冷眼旁观,他应该理智审慎,他应该完全剥离出自己的情感,但是就这一次可以吗?
——我可以吗?
他在心里无声地、卑微地祈问,他平生就这么一次懦弱和放纵,没有时间了,就这一次。
岑柏言怎么舍得真的和宣兆生气,他深吸了一口气,闻到宣兆身上熟悉安心的草药味,无奈地想不着急。
他们有的是时间,他可以慢慢来。
他会找到宣兆的心结,一点点地解开,然后陪宣兆去看他的妈妈,陪宣兆去拜访他尊敬的长辈,认识宣兆的同学们,真正地融进宣兆的生活。
岑柏言想,反正我和他多的是时间。
几天后,海港大学开始了学年评优工作,岑柏言上学期绩点在专业排第一,所有老师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