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言很自然地接上话:“喜欢男人是吧?知道就知道呗,我无所谓。”
    “虽说这年头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陈威担忧道,“但对你有什么影响你想没想过?我听张春磊说现在系里在重新评估你那个评优资格,基本上就是没了。”
    张春磊是建筑系组织部副部长,系里的消息他总是最先知道的。
    岑柏言轻蔑地一笑:“我在乎那个?”
    陈威急得直挠头:“哎哟我的大少爷,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人话呢!你这不在乎那不在乎,那你在乎什么?”
    岑柏言掐灭了烟屁股,眸色渐深。
    这个藏在背后偷拍的人观察了他们多久?又是怀着什么目的出来举报?
    岑柏言不在乎那些奖项,但他在乎宣兆正被不怀好意的人窥伺着,他在乎举报人在信中字里行间都在暗示宣兆是个在声色场所从事不正当职业的下等人。
    暗处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岑柏言呼了一口气,杨烁埋头在书中,忽然说:“柏言,要不然你写个保证书,澄清一下,院领导一定会相信你的。”
    陈威说得不错,同性之间的爱情在这个社会并不少见,并且已经广受理解。但大多人还停留在叶公好龙的阶段,他们毫无保留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