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的珠子,岑柏言分明察觉到了有条线在其中串联,但他一直在控制自己不要去把这些珠子串在一起,不要去问,不要去调查。
他只要一个宣兆就可以了,其他都不重要,都可以不要。
“哎对了,昨晚我妈给我打电话,问我英语家教怎么样,我和我妈聊了几句小宣老师,知道个事儿,还挺稀奇。”陈威说。
岑柏言问:“什么事儿?”
“就上学期,我妈怕我过不了四级,给我去找家教,本来找到的不是小宣老师,是个研一的,算小宣老师的师弟吧,”陈威把袜子脱了甩到一边,“本来都说好了,后来这男的又改口说他不来了,给我妈推荐了小宣老师。”
不知道为什么,岑柏言眼皮突然重重一跳。
“不过这也没什么,指不定小宣老师和咱们就是有缘分呢,要不是他给我做家教,你俩还没机会勾搭上呢!”陈威贼兮兮地一笑。
岑柏言压下心头的疑虑,和陈威说:“你帮我问问你妈,原来找的那个家教叫什么,联系方式给我个。”
“你问小宣老师要呗,”陈威说,“问我妈干嘛?”
岑柏言垂眸,笑笑说:“你就帮我问问,就当住宿费了。”
“你出尔反尔,当初明明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