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像一记记重拳,猛然砸在岑柏言的太阳穴上。
就在此时,脚边的手机突然震动。
岑柏言瞳孔缩紧,立即拿起电话,看也不看就接通,焦急万分地说:“兆兆?”
“是我。”电话那头传出岑静香的声音。
不是他。
岑柏言眼底刚燃起的光倏然黯淡,他仰头靠着床脚,轻轻合上了双眼。
“我听小情说你回新阳了,明天你必须到场。”岑静香说。
“妈,我想问你一个人。”岑柏言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岑静香那边似乎在准备明天的菜单,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十分明显。
“谁?”
心跳声在耳边骤然放大,岑柏言隐约中有种预感,这个问题的谜底,也许就是他一直想知道的关于宣兆的答案。
砰——砰——砰——
岑柏言数着自己的心跳声,于此同时从心口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明天我会去的,没事了。”岑柏言说。
他不敢问,他不敢知道真相。
七月二十七日,上午九点四十分。
新阳市最好的酒店——莱文德瑞,八楼沉香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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