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会有人来接我。”
龚叔赶来送他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发现左腿关节病变非常严重,严肃建议他留院观察,但宣兆正和万千山打得如火如荼,他要从万千山手里拿到一块黄金地段的开发权,次日的会议非常重要。宣兆坚持不住院,医生没办法,只好给他打了封闭针。
人常说“封闭一针,减寿半年”,龚叔愁的不得了,找人去北方给宣兆弄野山参那些的补补。
宣兆自己倒觉得没所谓,他现在才二十四岁,封闭一共打三次,满打满算也就少活一年半,没什么影响,反正他这种人活那么长也没意思,他不会爱人,也没人爱他。
打封闭的后果就是再次犯病,疼痛比之前还要来势汹汹。
宣兆醒来的时候,窗外还是黑蒙蒙一片。
距离岑柏言离开已经将近三个月了,但宣兆依旧保留着一些在外人看来很古怪的习惯。比如他一个人住在这间大学城的烂尾楼里,比如他睡觉的时候会睡在床铺靠窗的那一侧,比如家里的牙刷筷子等等都是成双成对的。
他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凌晨五点,他起身给自己冲了杯咖啡。
凌晨五点.他那边应该是下午两点多了吧?
宣兆端着咖啡杯,站在窗前,看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