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看到垃圾桶里多出了几个新鲜的烟头,一眼看过去,至少五个。
“疯了吧!”徐明洋皱着眉,低声说,“你这是抽了多少啊.”
岑柏言一直在看书,徐明洋感觉到他气场很低,也不敢多嘴发问。
直到熄灯上床歇息了,徐明洋还是好奇的很,心里痒痒的,翻了个身问说:“小岑,我知道我不该多嘴,但我这人就是贱得慌,你介不介意我犯|贱啊?”
岑柏言说:“想问什么。”
徐明洋讪笑两声:“就你和那个帅哥,你俩,什么关系啊?”
岑柏言平躺着,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分了,现在没关系。”
徐明洋在心里腹诽道骗谁呢,没关系你能在人家走后借烟浇愁,抽的嗓子都毁了。
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这种情种呢,还真稀奇了嘿!
“那你们为什么分手啊?”徐明洋八卦劲儿一上来就按不下去,扒着床檐问,“你也帅,他也漂亮,你们俩走在一块儿多般配啊.”
岑柏言觉得烦了,翻了个身背对着徐明洋:“你他妈太平洋警|察?什么都管?”
徐明洋没滋没味地砸了咂嘴,安慰了一句:“我不就是担心你吗?像你这样的什么找不到啊,不然明天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