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落了空,五指在萧瑟的寒风中几不可察地颤抖。
岑柏言从一个更高的视角俯视着他,淡漠说道:“宣兆,这招已经不管用了。”
不知道是不是风太大,宣兆眼前愈发模糊,他用落空的手搓了搓眼睛,把睫毛都搓湿了。
岑柏言偏过头:“你走吧,别再来了,真的。”
“我想多待一段时间,”宣兆指尖掐着掌心,勉强笑着说,“我不会打扰你的,我也不会像上次那样出现在你学校附近,我只是——”
“随便,”岑柏言皱着眉,仿佛他分给宣兆的耐心已经到了尽头,“你想待在哪儿随便你,别出现在我面前就可以。”
宣兆呼吸一滞,把剩下那句“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吞回了喉咙里。
罗凯打理好自己,急急忙忙准备约会,下了楼远远看见这两人站在楼外的台阶上,似乎陷入了某种微妙的僵持。
尤其是岑柏言,将近零下的天气,单衣短裤地站在外边,也不怕把自己冻成棍儿。
他低呼一句“造的什么孽啊”,大跨步跑了上去,看看宣兆,又看看岑柏言:“聊完了吗?没聊完上楼继续,在这里站着干什么?等天上掉钱啊?”
岑柏言呼了一口气,对罗凯说:“你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