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表,已经七点五十分了。
距离他给岑柏言发出邀约,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
剧场管理员见他手中握着两张票,却孤身一人,友善地问宣兆是否需要帮助
宣兆表示感谢,笑着说我在等人。
管理员指了指玻璃橱窗上站贴着的巨幅海报,说这是八点场次的表演,就快要开场了,您等的人还没来吗?
宣兆的笑容依旧温和儒雅,只是稍稍垂下眼睫,说我等的人应该不会来了,但我还是要等他。
管理员很是惊诧:“Then why are you still waiting for him?”
宣兆笑笑:“I promise.”
他对自己承诺过的,他要给岑柏言很多很多耐心和勇气,他要等岑柏言。
管理员不解,耸耸肩膀离开了。
岑柏言在图书馆的地下一层自习,面前是一本敞开的《建筑思维》,久久没有翻页。
自从二十分钟前他收到宣兆的短讯,这本书就一直没有翻页。
“柏言,我到剧场门口了,在这里等你,你今天来看演出吗?”
岑柏言没有回复这条消息。
墙上挂着一面仿古样式的机械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