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用!没听懂?”岑柏言语气突然加重,不耐烦地一甩手。
岑柏言突如其来的烦躁让宣兆愣了愣,接着他缓缓拉上背包,笑笑说:“我记错了,我今天没带药包。”
岑柏言插进衣兜的双手紧攥成拳,一言不发,仿佛身边的宣兆是空气一般。
他厚厚的围巾遮住了下半张脸,直到完全抬起头了,宣兆才看见他眼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眶里满是血丝。
“你生病了?”宣兆立即反应过来,着急地问。
岑柏言偏过头,不给宣兆任何反应。
宣兆不顾他的冷漠,眉心紧锁,快步走到岑柏言身前,抬起右手,用手背去探岑柏言的额头——
“啪”的一声响。
岑柏言在空中抓住了宣兆手腕,布满血丝的双眼中满是寒意,他盯着宣兆,沉声说:“不需要你来管我。”
他掌心滚烫,宣兆眉心皱的更紧:“你在发烧,我陪你去医院。”
宣兆毫不掩饰的焦虑和关心让岑柏言头疼的更加厉害,他身体里烧着一团火,宣兆靠他越近,那团火就烧的越旺盛。
“不需要。”岑柏言甩开宣兆的手。
“我知道你想要我离你远一点,”宣兆收敛起了笑意,认真